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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丑捏着四不像一步步往前，站在叶涞跟前。
上次叶涞痛症时说出的那个秘密，盛明谦回去想了很久很久，最后才明白，那个小丑朋友到底是谁。
那是叶涞“心里的朋友”。
“开心点了吗？”小丑问。
叶涞眨了下眼，又点点头。
头顶的夜幕又低了几分，星星也更亮了，把他们坠在天地间。
又一阵细风吹过，叶涞提起一口气，问出了口：“你是我的小丑吗？”
小丑把四不像拿给叶涞，指尖在叶涞胸口位置蹭了蹭：“我是你的小丑。”
叶涞捏着四不象，吸了吸鼻子：“你什么时候弄来的这套东西？”
“大学表演课就学过，很长时间没弄了，生疏了，本来想熟练了之后再给你看，又觉得今晚的夜空太低了，得有点儿什么撑住才行。”
小丑把手指上的颜料也涂在叶涞脸上，额头，鼻尖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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